这时候,周沫上前就问我:“哥,那伙人什么来头呀?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吧?”
“一群故意找茬的罢了,没事了,别让这几个流氓扫兴。”
接着,周沫又对安一峰说道;“一峰,要不你留在这儿保护我哥他们吧,我感觉刚才那伙人还会来。”
安一峰好像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我却笑了笑对他们说道:“没事的,这点事都摆不平,那也别想做大做强了。”
尽管我承认,安一峰在,我会很有安全感。
可是很多事情不是单单用暴力解决的,比如魏巍这些蛀虫,我得将他们连根拔起,以绝后患。
开业庆典还在继续,还是挺热闹的,并没有因此而扫兴。
晚上我请各位朋友去了镇上最好的饭店,自从上次成都一别后,我们这些人也有小半月没碰上了。
难得聚在一起,这天晚上我喝得很尽兴。
只是奇怪的是,我好像比之前好多了。
要知道那天晚上我和张斌去找刘老板时,我也喝了不少酒。
可是并没有出现胃痛等情况,虽然吐了,但是并没有以前那么难受了。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好的信号,当天晚上回到家后,我还和安澜说起了这件事。
安澜听后特别惊讶,说可能是已经完全好了。
直到现在,她还不知道真相,我也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告诉她。
现在也不是时候,至少得等咱们公司稳定下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