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我走来后,我便带着她一起走出了酒店。
她说道:“我知道一家餐厅很不错,就在这附近,我带你们去吧。”
我来上海没几次,对这里并不熟悉,自然点点头带着俩孩子跟着安澜去了。
走了没多远就来到一家老上海餐厅,在一条老街的二楼。
这条巷子就给人一种像是回到了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时候的旧上海,别有一番风味。
包括餐厅,也很复古,墙上贴着穿旗袍的美女,还有饱和度很高的霓虹灯,餐桌上的蜡炬也很有北欧风。
总之一来到餐厅,就让人感觉穿越了。
餐厅里还用唱片机播放着嘶哑的旧上海风格的流行乐,此刻播放的是邓丽君的南海姑娘。
音乐声和这个环境完全切合,一下就让人放下了心里所有的负担和压力。
我们选了一个靠窗的双人座,我和安澜面对面而坐,舒致坐在我的旁,舒雅坐在安澜的旁边。
有那么一瞬间,好像我们四个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伴随着轻快的音乐声,我将这俩孩子的事情从头到尾讲给了安澜。
她一直皱着眉头听完,然后也满是心疼的看着俩孩子,问道:“你们的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呢?”
俩孩子都相继摇头,舒致沉声说道:“都没了。”
我心下一沉,这么说来,他们的亲人就只剩下那个没有消息的父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