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告诉她这些,于是只好对她说道:“她还有点事,现在回不来。”
我妈信了,又帮我掖了掖被子,说道:“你好好休息,医生说你就是发烧,现在烧已经退了。”
“嗯,我知道,我没事。”
我妈在病房里陪了我很久,可我不想让她看出我此刻的情绪,只好把她劝回去了。
我妈走后,病房又再次安静了下来,而我就在这安静的氛围中,忽然变得极其迷茫
我不知道自己需要多久来消化这一切痛苦,也许永远都没办法,但是我真的好痛苦,痛苦到想了却自己的生命。
可是那样又是无能的表现,因为安澜当时之所以要松开我的手,就是希望我能活。
她给了我活的希望,而我却要糟蹋自己的生命,那不是无能还是怎样?
在医院挂完水后,我就回了安澜的这个庄园里,我没想到蔡新曼也在,她似乎一直在等我。
见我回来了,她便对我说道:“陈丰,你跟我来一下。”
我知道她要跟我谈什么,我现在真没心情和她谈财产分配的事情,而且我也不配。
我直接没有理她,可她却叫住我,说道:“如果你还是选择逃避,那我只能向法院递交申请,让法院来处理这件事了,到时候你一分钱都别想分到。”
“随便你。”丢给她三个字后,我便把自己关在了屋子里。
我突然觉得蔡新曼很恶心,以前看她还多敬业的,什么事都为安澜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