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看着上面的字迹,沉吟片刻,打开了书信,看了之后,整个人便默然了。
后续的中原八义陆陆续续来此,妇人也将这书信彼此传阅,铁传甲虽然咬牙不认,但是在这中原八义之中,却有一个人认了。
“是,是这样的。”
中原八义里面的金风白站起身来,颤抖着承认道:“翁老大确实在做没本钱的生意,只是铁传甲都要保护翁老大的名声,不肯说出来,所以我……我就一直没有说……”
这话说了之后,这中原八义的几个人怔然不动。
这十七年来,他们学会了恨一个人,并且为了找到铁传甲,他们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但是没有想到,十七年后,等待他们的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错了!错了!”
妇人嚎啕大哭,这些人尽皆默然。
“这书信是谁写的?”
有人问道。
“我不知道是谁写的,但是我知道,我们中原八义这湖涂蛋,人家根本就不想结交,由此就算是面对面,也只是给我们一封书信,而不跟我们说一句话。”
妇人说道。
这话倒是一点不假。
徐浪站在这木屋之上,脚尖轻点,而寒风吹过,徐浪的衣衫飘动,但是却一点声响都没有,听着下面的人已经将误会厘清,徐浪身影飘然,就此而去。
兴云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