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着肩膀上按摩的感觉,赵朴心中在不断思索着。
“有人弹劾汪伯彦,你觉得该如何?”赵朴问道。
“臣妾,乃是妇人。后宫不得干政!”舒文绣道。
“对了,后宫不得干政!”赵朴微微点头,心中却是惆怅。若是王舞月在这里,绝对不会说后宫不得干政,只会有什么说什么。
后宫干政的坏处,他也知道,只是如今他是彻底的孤家寡人,没有兄弟可以仪仗,没有外戚可以仪仗,又不相信太监,值得信赖者太少了,只能是然后宫干政,参与到一些要害部门。而有些部门,交给外人,还真的不放心!
“对了,小秀秀。最近过的怎么样?”赵朴问道。
“一切安好,只是有些寂寞而已。不知父亲怎么样了!”想起汴梁之劫,想起父亲不知下落,舒文绣就心中悲苦不断。
赵朴安慰道:“放心吧。你父亲,仅仅是五品官,在朝廷中只是微不足道小人物,没有被金军掳走。似乎有消息显示,他如今到了扬州,不久就会到了杭州。你们父女就会再度相见!”
舒文绣的父亲,仅仅是五品官,又是冷衙门属于微不足道的小人物。金军掳掠时,成为了漏网之鱼。而后来,多次波折,颠沛流离,流落到了江南。
舒文绣道:“谢谢陛下!”
赵朴道:“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夫君!”
“夫君!“
“唉!”回应着。赵朴总算是找到来一丝甜蜜之感,“小秀秀,宫中寂寞,你平时如何消遣?”
舒文绣道:“而月妹妹,又时常不在宫中居住。平常时间,臣妾与一些命妇打叶子牌。刺绣等。”
赵朴心中生出悲哀之感,可怜呀!此时的小秀秀,好似笼中的金丝鸟,除了取得君王宠幸,陪君王睡觉。生孩子之外,似乎无事可做。
就想一本书中写得那样:‘对生活做种种设置是人特有的品性。不光是设置动物。也设置自己。我们知道,在古希腊有个斯巴达,那里的生活被设置得了无生趣,其目的就是要使男人成为亡命战士,使女人成为生育机器,前者像些斗鸡,后者像些母猪。这两类动物是很特别的,但我以为,它们肯定不喜欢自己的生活。但不喜欢又能怎么样?人也好,动物也罢,都很难改变自己的命运。”
当然过惯了那种生活,也不觉得苦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