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府库中,有人动了手脚!”宋徽宗脸seyin沉了起来。
“一定会。”说道这里,赵朴脸上满是恨意,杀气十足道,“武官不怕死,文官不贪财,一个小小的金国又岂能在汴梁城下耀武扬威。不是金军太厉害,而是武官太怕死,遇到金人好似兔子一般,将军比士兵跑的快,士兵比老百姓跑的快,十几万大军好似丧家之犬般被携尾追击;而文官又是贪财好se,平时间,吟唱作赋,泡妞把妹,贪墨府库钱粮是好手,生恐贪污的恰少,生恐家中的钱财不够,可到了关键时刻……哼哼!”
“此战,我大宋面临生死危亡的局面,不是父皇的罪过,而是这些混蛋的罪!”说着,赵朴的脸se中满是悲痛,“不是父皇无能,而是群臣误了父皇!”
说着呜咽了起来,手臂上的长袖遮住脸,一副悲痛yu绝的样子。
一想到所处的时代,赵朴就惶恐不已。
早生上几十年,那时可以zi you自在的过上幸福生活;若是在迟生几十年,也可以安然无恙,幸福美满。可是悲剧的成为了宋朝皇子,恰好出生在靖康年代,太悲催了。这是主角的干活吗?
一想到金军的凶残,完颜兀术的可怕,他就心中惶恐不已。他不是岳飞有着万夫不当之勇,有着战力超群的岳家军,也不是秦桧甘当卖国贼而面不改se,更不是宋徽宗宋钦宗甘心当俘虏,可以承受住憋屈的生活,他只是一个过着寄生虫般生活的皇子而已。
现在夸夸其谈,纸上谈兵尚可,可是若论到战场拼杀,他连赵括都不如;若是论道治理天下,他连当一个县令资格都没有。
他说好听些是皇子,尊贵至极;说难听些,他就是一个寄生虫,一个吸取着劳动人民血液,剥削着民脂民膏,过着醉生梦死生活的混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