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宗知道他似乎是误会自己的意思了,所以连忙说道:“岳父大人,氏宗之所以会提起您麾下家臣之事,并非是因为其顶撞,而怀恨在心,这十几年来可以说是岳父大人看着氏宗长大的,氏宗是什么样的性格,难道岳父大人还不清楚吗,而且就算没有岛信重之事,在军议结束之后,氏宗还是会向岳父大人提及此事的。”
当听完后,佐久间信盛又坐了下来,说道:“既然并非记恨,那么老夫也不怕直言相告,老夫麾下家臣皆对老夫忠心耿耿,就好比今日岛信重之事,其还不是在为本家着想,虽然语言有些不妥,但是其忠心可见,恐怕就算是你麾下的家臣也不过如此吧,家中有这些家臣,本家家业可保无忧。”只听佐久间信盛自豪的说道,他对于岛信重今日的表现还是很满意的,只是方法不对而已,若是本家皆是如此敢于直言之臣,那么本家只要家主不太过昏庸,岂有不兴盛的道理。而且他这番话中,还有另外一个意思,那就是在帮岛信重开脱,虽然氏宗要说起来也不是外人,但是其身份毕竟在那里摆着呢,岛信重冲撞与他的确有错,但却忠心可鉴,所以此事最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而氏宗听完并没有表态,只是微微一笑说道:“岳父大人,那为何您最终还是同意了氏宗的方略呢?”
“这……佐久间信盛一时无言以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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