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观这城池防守并不十分严密,只有两座了望塔上有足轻寻视四周,待天色全黑之后,你二人负责偷入城中,将了望塔上的敌人干掉,再将城们打开,率军直本练兵所,所见之人一个不留,可有问题?”
偷城他二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干了,能有什么问题。只听他们连忙说道:“请主公放心,属下必不辜负主公重托。”
安排好忍军之后,氏宗的目光在麾下家臣们的身上扫视了一遍后,又开口说道:“前田庆次,你率五百新撰组分散城外,缴杀落网之敌,可有问题?”
“主公,其实…那个属下认为,新撰组的战力还是十分强大的,如果只是让他们在城外等着敌人,实在是有些大材小用了,再说万一没有人逃出来的话,那属下岂不是白等了。所以,是不是可以让属下率军入城杀敌呢?”只听前田庆次用商量的口气说道。
“哪来的那么多废话,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要是不想干就给我滚回郡上八幡城去,没了你,老子一样能将飞驒攻下。”
这几年可是把前田庆次给憋坏了,开始主公说的挺好,一但有敌人进攻领地,那么便由自己领兵对抗,可一晃几年过去了,别说敌人,就算是山贼都没看到,他顿时绝对自己似乎是被骗了。
每当看到家中其他家臣在外欲血奋战,他就感觉羡慕,这次自己好不容易随军出来了,要是被主公哄回去,那怎么行,所以就算他还是有些不情愿,也不得不答应道:“是主公,属下领命。”
氏宗并没有再和他多说什么,而是又对他人命令道:“前田利家,待城门大开后,你率领麾下足轻直奔武士宅邸,能活捉的活捉,不能活捉的全部斩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