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当时零陵城的玩家都被压到船上了，洪一到十七特意了解过，都是在零陵城附近活跃的玩家，彼此知根知底，水平又都稀松平常。
说他们做出这种事，既没有那胆子，也没有那能力。
还是洪青松自己的猜测比较靠谱：当时零陵城里，混着一个军方的变节卧底，身手不错，更关键的是，知道很多隐秘，又得npc的信任，极其的不好搞。
但是，又被推翻了。
洪无量已经动用自己的权限，调出了所有民国宗师卧底的档案，确认并没有这么个人存在。
“信是从哪儿来的？”攥着拳头，洪无量强抑激动的心情问道。
“不知道。”洪十八摇头。
“不知道？”洪无量瞪眼。
“这是研究院的结论。他们说这封信不是一次写成的，而是每个字都由网络的不同节点发出，经过一个自动程序的拼接，组成了全文。”
“想要追踪源头，就需要追踪每个字的来历，而每个字又都经过多重中转……相互间的代理关系错综复杂，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痕迹还会慢慢被覆盖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