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写一个纸条,告诉他酒款去我们工作的地方要,毕竟那瓶酒单单成本也要两百个金币呢,就这样一声不吭地跑掉未免太那啥了……”
“慢着!你说什么……两百多个金币!?”
珐诺表示自己不记得和女仆长一起喝过什么名贵的酒啊!
“你被攻击的时候,是这位老板及时地给你灌下了一种材料珍稀的药酒,稳住了状况的。虽然对方并没有要我们承担这个损失的意思。但是于情于理,这点钱财还是不能省的——嘛。反正也不是我们自己掏腰包不是?”
——对了,说起自己被袭击的事情……
“琳!关于我被攻击这件事。我知道一点……”
珐诺的嘴巴被琳直接用小手给捂住了。
“笨蛋,就是那位女仆长离开了,你也不要在这里说。”琳有些警惕地注意着四周,“一切等到了协会那边之后,一次性说完。”
珐诺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尽管她还是没有明白琳究竟是何用意,但琳早已经在她的心里竖立起来的强势自信的形象,还是让珐诺选择听从琳的指示。
“你知道吗?我当时试图顺着那一道对你造成了创伤的攻击追踪下去,却发现,完全没有办法逆向追溯到恶意的发源地——因为。我根本就没有寻找到任何针对你的恶意!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并不是有谁躲在暗处,有目的性地对你进行暗杀,而是你的某个行为,触动了一项暗藏的防御机制,因此招致了设定好的反击机制。”
也即是说,那并不是由人心催动,纯粹是依照了一个固定的程序所发出的攻击。
以珐诺所承受到的攻击的类型和强度来看,琳可以肯定。这项被设置好的防御抹杀机制,很可能,是只要有人察觉到某事某物便可以触发的——以对方表现出来的手段来看,他完全有能力针对人的思维和认知进行一定程度上的监控。
掌握这座城市所有人的思想。那是不可能的,可是建立一个探测某个特定思想感官的防御机制,却也不是不可能。
琳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认为珐诺是因为发现了什么才招致攻击的——如果是这样,那她即使侥幸逃过一劫。很有可能也会因为这次的失言而再度招致攻击……琳倒是不担心珐诺会在自己面前被杀死,只是这样一来。势必会导致对方彻底提高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