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行。↗,”
琳尝试了许久,最后还是摇了摇头:“以我的能力,尚且不足以治愈这样的情况。我估计,这得精灵族的女皇或者是守护者那个等级的人,才有把握根治这种‘病症’——实在难以想象,负念竟然可以侵蚀**,这可真的能算是不治之症了。”
柯麦克听到琳如此回答,当即着急了。
“难道您也没有办法吗?”
“鞭长莫及。”琳也只能将她观察下来得出的结论向对方告知道,“每个人的心中都多多少少有些黑暗和负面的东西,而这种诡异的病症,便是和人心之中的黑暗面结合后的表现。再如何通过外力干涉,只要本人心中尚存负面思想,讲究无法根治这病症。像是神父先生,能够将发病程度控制在这般轻微的地步,已经是万幸了。”
而那些据说已经病入膏肓的人,想来心境无法像老神父这般克制,再加上患病本就是一件极容易催发消极负面思想道德事情,大多数人,一旦发病,便立刻是一病不起。
“然而我并不明白,这种奇怪 的‘病症’,究竟是如何传播的?它的发病对象,有什么规律可以寻找吗?”
“暂时我也没有头绪。”
老神父对于琳的疑问,也是无法给出答案。
“首先,直到现在,我也不清楚自己是如何被这种邪魔之症所侵蚀的,而据我的了解,那些首先发病的人。彼此之间也没有什么必然的关联。其次,它也并没有伴随着大规模的爆发情况。在传染性上,相当值得思考;另外。病症通常是会优先在抵抗力弱的人身上发病,但我这个个体,怎么看都不属于容易攻克的对象,却也是第一批就发病了……这实在是匪夷所思。”
“这么说,接触是不会传播的?那你还要来诓我……”
被老神父怂恿着脱裤子的柯麦克,眼下心情非常复杂。
“不,实际接触是会有一定影响的,神父先生没有骗你。如果直接触碰发病的那些硬化的黑斑的话,很容易就会被其中的负念感染到。”
“可是。为什么琳小姐就没有……”
“别犯傻了,你以为你自己和她是一样的吗?”老神父毫不客气地吐槽着柯麦克,“这个女孩,可是直接就把藏匿在我身上得那些外来的负念给全部‘吞’掉了——她能够理解人心的黑暗,同时心又无比充斥,完全不留任何可趁之机。这样无垢的纯净之人,即使在教廷里都不多见,都是有能力问鼎圣徒资格的……”
琳自己就先脸红了。
自己人明白自家事。或许在老神父看来,自己是极为难得一见的“纯净之人”。但是琳自己很清楚,她不过是占据了一些先天的优势,然后在爱莎的帮助下,将那部分心灵。给彻底稳固了起来罢了。没有经历过风浪和沉浮的她,并不认为自己可以和那些历经挫折磨难的圣人相提并论。
“我虽然试着把盘踞在神父先生身体中的负念给消除掉了,但是这就和斩草不除根一样。并没有什么意义。已经病变的硬化组织,无时无刻都会吸引着周围环境中的负念。重新纳入进来——就在刚才这短短的时间里,又有负念进入到了神父先生身上的病变组织中去了。是吧,神父先生?”
“我这边是教堂,算是一个清净神圣之地,多少还好一些。但是这座城市中的负面思想,是源源不断的,即使我这块偏僻的清静之地,也无时无刻受到这些负念的干扰——我这里都如此,你可以想象,其他地方的情况是多么恶劣。”
一国之都城,永远不会缺少黑暗的一面,或者说,正因为这里是权力云集的富贵之地,所诞生的黑暗恶劣的一面,比起其他地方,都要更加多。更加严重。
就这一层意义而言,这的确是最适合这种恶劣的突发病症的温床呢。
当年选择这里作为帝国的都城,估计也是想要利用庞大的人气来压制下边的黑暗吧?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压制是压制住了,可另一方面,日渐糜烂的国家、城市与人,产生了相当庞大的负面意念,这反倒是给对方提供了不少的口粮——简而言之,就是个被关押着,但是好吃好喝供着的主嘛。
“那没有办法可以根治这种病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