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蕾莎急切地回过头去,结果只看到身后埋着一个头部。
紧接着,一个可怕的想法浮现在萝莉的脑海里面。
普鲁士王子殿下在舔我?他怎么能这样!?
他不能舔呀!
不对,唔,好羞人呢!虽然我也有过这种白日梦,但是他为什么舔那种地方,为什么不是全身呢?丝毫没有料到这种状况的特蕾莎晕乎乎地任由对方摆弄着,不。确切地说。她在困惑。
奥地利的公主在困惑一个问题,普鲁士王子并不是对她不假辞色的么。既然被发生了,但为什么她没被逮下床去呢?莫非,他一早就很喜欢了,只不过一直没找到机会表达出来。按照道理来说,她做这些事情可是很没有礼貌的,是冒犯人的事情。但很快,特蕾莎这只奥地利萝莉就懒得思考这些东西了。
原因有三个,第一,她脑袋晕乎乎的,怎么想也想不出来。
第二个,她好像理解错了女仆们和康丝坦斯的意思,似乎人家普鲁士王子的做法才是正确的。嘴巴弄到出血就是胜利没错,但并不是她的嘴巴出血,而是普鲁士王子的嘴巴出血。原因?没看到人家普鲁士王子做的事情么?
第三…呃啊…好像感觉也很不错,以后我再让普鲁士王子亲吻我的全身好了。
带着我是在梦里这样一个疑问,充满媚态的特蕾莎半睁开的杏眼,呢喃的说着:“腓特烈,腓特烈……”红着脸就这么静静地趴着。哪怕萝莉跟御姐是两个不同级别的生物,跟康丝坦斯这位法国的奥尔良公爵小姐比起来,更是有着天与地的差别,但在面对自己属意的人面前,双方的反应都是差不多。
只是很显然,特蕾莎并不知道后面是什么在等着她,而康丝坦斯就不同了。她可是从一开始就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因此时刻都在准备着,所以当那一个阶段来临的时候,双方有着各自不同的反应。
感觉到对方停了下来,她回过了头去。
只见“天生残疾”的普鲁士王子拿着一条长长的东西正在她身后晃来晃去。
他要拿那个那么长东西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