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就是这么一个原本是高高兴兴地向奥地利人以及那些被法国佬占据了家园的德意志诸侯们敲诈的大好日子,我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带人去接见那些盟友之前,我向亚历山大说道:“亚历山大啊,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一阵忐忑。”
“忐忑?”亚历山大一怔,“打法国人都没见过你这么说过,唔,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亚历山大问到我了,我想了好一阵子才想出一个亚历山大这个左右两手做女朋友的家伙能够理解的比喻:“就像小时候做错了事,要回家里害怕被父母抓起来暴打一顿的。”
“谁敢打你?只要你一声令下,别说是一个军团,就是十个帝**团都能拉出来,这样说吧,你现在可是有着二十万大军听你的号令。”
亚历山大表示我的手下马仔很多,枪炮很多,不管是什么人,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爆一双…
我感觉实在难以跟这种斯巴达猛男沟通,十万人,那又怎么样,我能拉出去么?!我敢拉出去么!?
“是因为那个普鲁士女人,菲列特利亚吗?”亚历山大皱眉道,“一个女人居然比十万法军还要可怕….”
“我连十几万法国人都不怕,当自然不会怕一个女人,我只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她。”我有点想要掐死亚历山大的冲动,居然一句话要把我这辈子的人生都钉在【气管炎】这样耻辱的柱子上。
亚历山大在这时双目若有所思起来。
我胆战心惊:“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