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兵,低级军官,炮兵,中层军官,乃至于单独指挥一个步兵团的法军高层全是身经百战的虎狼之师。
反观我们,我麾下九万多士兵,以及一万多骑兵,别看他们数量不少,但真正上过战场也就是第十三斯巴达军团,以及参加过布达佩斯和布拉迪斯拉瓦的原匈牙利军团。剩下的大部分为入伍新兵,虽然这些士兵在装备上拥有与第十三斯巴达军团相同的装备与武器,但缺乏战火的磨砺,这些士兵和军官根本不能跟法国相提并论。
亚历山大那边倒好一些。他从意大利带来的全是精锐,在我们眼皮底下对法军进行火炮轰击的那些炮兵大部分都是从他带过来的炮兵,虽然那些炮兵没有什么大炮。
旺多姆公爵的打法正在起效果,不过。哪怕我们在火炮这点比不上法国人,但我们并不是全面落入下风,要知道,我们可是有着一支士气非常高昂的步兵军团。
很多时候,士气高昂就意味着英勇善战,也意味着胜利。
当双方的步兵都要经受着火炮洗礼的时候,我们的帝国步兵们做得并不比法国人的差,炮弹就在他们身边炸开,他们的士气并没有被炮弹给摧毁,也没有因为同伴的死伤而畏惧不前。
一眼望不到头的漫长步兵线缓慢地移动着。那些迈动的双腿,一步一步地吞噬走过的土地,威武雄壮的军乐在士兵的口中响起,当雪白的法兰西金鸢尾花旗与帝国的双头鹰旗在天空下方几乎相接之际,死神来了。
只是这次收割生命的利器并不是那柄令人畏惧的镰刀。而是高举雪白的法兰西金鸢尾花旗下方与帝国的双头鹰旗下方,那些士兵举起黑洞洞枪口里面的致命铅弹。
一声“开火”之后,随着第一道枪声和第一道闪过的火光,接踵而至的火烟蔓延至一公里开来。
“嘶…”
壮观、惨烈的景象让我倒抽一口冷气,在我眼里,双方步兵线第一排几乎是被一扫而光,不止我们这边。法国人那边只有疏散零星的数钱人还站在刚才密集的线列上,第二排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还是比第一排好上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