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也是如此,战斗在八点展开,攻城在两小时的时候进入白热化阶段,三个军团正面展开也有两万多人。法军只需安排一万多人就能够守住,卡尔内兹斯那一个军团从侧翼试图突袭也让法国人料到,但旺多姆公爵万万想不到的是,我居然还有五千多人从下水道进入到布拉迪斯拉瓦里面。
然后,法军这一万多人就成了送菜了。
杀敌三千多人,俘虏一万五千多人,自伤两千多人。
投降的公爵一只。伯爵五个,男爵子爵论打。
看看人家法国人,投降起来干脆无比,一点也不像帝国的将军那样矫情。这些帝国将军动不动就喊自杀,搞得跟小日本二百五似的,难道他们以为已经鬼畜到了能够接受切腹的地步了吗?
布拉迪斯拉瓦一战。一加一减,我们的优势就更大了。
不过为了守住这座关键的关隘,我还是安排一万人,并让布达佩斯的卡拉尼斯将军自由地调配匈牙利的兵力去镇守布拉迪斯拉瓦。
这货在布达佩斯顶住了旺多姆公爵,还布置安排了期间的撤退。行政和军事能力都颇为优秀,实在是保证补给线和防守要塞的不二人选。
做完这个安排,我在法国人颠屁颠屁跑去试图围歼斯维亚托斯的这个时间,想亚历山大会师过去。
事实上,在跟亚历山大合兵之前,旺多姆公爵还是着实让我蛋疼了一把,法军控制的奥地利要塞在多瑙河河道边上,依托一道山谷,针对我们进行了防御,这个要塞这里是一个突出部,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只不过法军人数并不多,大概只有四五千的守军。
想来是旺多姆公爵没有料到我来得那么快,面对这座要塞,我把部队分成五个部分,让他们之间协同作战,让法军顾此失彼。
两天之后,我们攻克了要塞,兵力损失数千人,法国人损失两千多,余部被俘虏。
终于,在维也纳的郊外,也就是一个叫做默德林的地方,我们终于跟亚历山大会师,然后我交出了指挥权,亚历山大成为了全军的统帅,在这之后,为了我那所谓的蛋疼的军神名头,我假装返回布拉迪斯拉瓦。事实上,经过短暂的讨论,我跟亚历山大达成了共识,我们必须在法国从阿拉贡地区和本土调来援军之前,打爆旺多姆公爵的菊花。
然后,在今年圣诞节的前三天,我们在距离维也纳北部50多公里的地方,一个叫做霍拉布伦的地方,遭遇了法国人。
大决战,霍拉布伦会战展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