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兔崽子,连点事情都办不好,这么久才把你兄弟给带过来,今晚晚餐没肉吃,就只剩下汤了,你都全喝光了吧!啊,哈哈哈,小后生,酒量不错,再罚三杯!”哈哈大笑的老东西把我们三个哭丧着脸的家伙拉进军帐里面,期间又来了三杯,我的先人…
忽然!
“不要过来!”
一个挺眼熟的兄台头顶几片绿叶从草丛里钻出来,红着眼睛看了我们一眼,紧接着转身高举起一个菠萝对身后一群凶残大叔叫道!
“我不要再喝了!谁再让我喝,我就用手持榴弹炸死他!!!”
又走出一段距离。
又是个挺眼熟的帅哥,他比划着两杆香蕉惊恐地看着另一个正拿一只猪蹄的人:“犯规!犯规!!!是谁把斧头给这家伙的!给我来把有用的玩意!我要大炮,大炮!”
话音刚落,一只猪头从眼前飞过扔了过去,那个仁兄扔掉香蕉捡起猪头顿时气焰嚣张起来:“啊哈哈哈哈,看我大炮,打死你!”
不愧是军人,连喝醉了都有着最基本的意识,“你没有炮弹!哈哈哈…”
“该死的!”
一拿着猪蹄的疯子追着一拿着猪头到处大叫“炮弹,炮弹”的神经病。
遍地的狼藉,我眼角就是一阵猛抽。
大部分都比这几个人好一点,但也好不到哪里去,一群平常人五人六的君士坦丁堡纨绔们不是在军帐里呕吐,就是在外面帐篷里上发生神经。
亚历山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