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列特利亚只要不崩坏发菜刀,她会是一个出得厅堂,hold得住床房的好妻子。也正因为菲列特利亚会是一个好妻子,所以她跟阿萨辛最大的不同便是在咬这种事情上,菲列特利亚虽不会拒绝,但她会让我先去洗干净,而阿萨辛作为一个好情人,她才不会管我当天骑了好几天的马,身体有点怪味,绝对会先让我尽性。
总之,昨晚的情况就是在菲列特利亚的抱怨中,我跟菲列特利亚这个家伙各自把对方弄得精疲力尽,然后菲列特利亚揉动了酸楚的脸颊,吐掉了嘴里味道那些她所谓的怪怪的东西,接着在隔天用幽怨的眼神跟我抱怨,她不管接触什么,口腔依旧带着那种怪怪的味道。
但即使如此,这个从德国来的金发妞依旧乐之不疲地在每天晚上九点准时出现在我的房间,在这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间继续她的蹭得累。估计这个世界上,一边满口仁义道德,口口声声维护世界和平,又一边做那种咬的事情的也就是菲列特利亚这个喜欢蹭得累的妞才能玩得来了。
不过妹纸嘛,脸皮薄,在这种需要男人主动的原则性问题上,我向来不会掉链子。该扑倒就扑倒,该调戏得时候就绝对口不留情。
而我跟菲列特利亚在房间共处的时间让君士坦斯和莫里斯当成了我们在共同讨论如何应对现今越来越危急的局势。
这让君士坦斯和莫里斯这两个不明所以的小伙伴对菲列特利亚的认同和好感提升得很快,毕竟像菲列特利亚这种赌上身家性命一起跟着进来送死的傻瓜也就独此一家别无分店了。
至于法国人那边,在我们突击进入法国东北部的前几天,他们还在迷糊我的进攻方向,但在我们随后攻克圣梅内乌尔德这两个法兰西小城之后,眼看着就要跨过法国的圣城兰斯,距离巴黎只剩下两百多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