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人让他们在这种关键的时刻吊车尾,使得我们这支在中德联军的军心涣散起来。我因为军心不稳,从而迫使无法率领这支多国联军南下。作为一个将领,我很清楚一支相互猜忌的军队战斗力是多少。要是在交战的时候,这边有人一逃,那整条战线很快就会崩溃。
放弃多国联军,独自率领普鲁士和罗马人南下的话,虽然保证了战斗力,但是这点人数对比起法国人来说,即便是麻烦也是一个还算可以接受的麻烦。别看那些德意志诸侯人多混杂,但在这个排枪时代,胜利总是会较为喜欢站在人数多的那边。
好吧,这些都不是重点,之所以让我抓狂的是,法国散播谣言之后的影响。
因为我是凯撒的儿子,背后是一整个罗马帝国,所以当菲列特利亚恢复女人的时候,也是整个普鲁士王国全国被掀起轩然大波的时候,如果有我的支持,所有反对她以女人身份继承王位的阻力会减少到最少。但自家人知自家事。我对那位便宜老爹的态度是不确定的,之所以想要脱离罗马也是因为,我在普鲁士自由更多。但想要脱离罗马就要有一个还算有实力的普鲁士。整合周边的普鲁士领主,再通过罗马与法兰西的战争把普鲁士的军队拉出去历练几番。这便是我迫使便宜老爹妥协的把握之一。而想要把普鲁士收为己有,除了有菲列特利亚的支持还不够,还得要有罗马的支持。但想要有罗马的支持,就得先把普鲁士整合在我手里。
搞来搞去,这似乎又是一个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麻烦啊!
可面对这种难解的问题,我又不得不迎难而上,想想看我背后站着的并不是罗马帝国的情景。要是菲列特利亚恢复身份,恐怕第二天霍亨索伦家的旁系男性亲戚就会朝普鲁士涌来。挖墙脚的挖墙脚,要造反就造反。即将将来即便我能够继承王位,舆论极有可能不会站在我这边,正统性这点也是,这两点对普鲁士的军队影响很大。而我又不能调用罗马军团,届时别说是出去扩大领土了,光是在处理内政就有够我焦头烂额的。
不过我并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只是,解决方式的代价很大。
需要死的人很多。
我不知道为了菲列特利亚,我值不值得把过去重视的罗马士兵们的生命当成工具,而且做了那件事,我对最后娶到菲列特利亚的把握依然不足一半。事实上,这种以小博大的走钢丝成功几率就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