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尼次公爵…”
还记得这个家伙么,这就是当初奥地利人在十人摄政委员会里专门奥地利人说话的家伙,在场所有人都清楚这位公爵是亲奥地利派的代表人物,也是急先锋,每逢过年过节都会从奥地利人那里收到一些好处。
“在。”这家伙以为我在首肯突袭法军的事情了,所以有点兴奋地翘起了胡子。
“你知道我们上两次战争死伤了多少人吗?”我敲打着桌子慢里斯条地问道。
柯尼次公爵可是一个高层,战损的报告,我也有给他发过,但他还是记不住确切的数字:“死伤一般般吧,就是骑兵有点惨,好像骑兵死伤了七八百人。”
“看来公爵阁下并没有记住确切的数字,尤金,告诉柯尼次公爵,我们在黑森这块地方前前后后减员了多少人。”
尤金站出来答道:“普鲁士步兵团…”
“说总数!”我打断了尤金。
“包括伤员在内,我军总共减员六千四百五十三人,其中预计能够在将近一千人左右。”
尤金说完,我就问道:“柯尼次公爵,五万人里面死伤将近七千人是什么概念?那就是五个人里面就有一个人不是死亡就是负伤。只是跟一支偏师,一支人数少于我们两倍的偏师作战就被造成了这样的伤害,敢问公爵,这一次,我们南下跟法国人爆发战斗,死伤又会增加有多少?一万,还是两万?又或者,全军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