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维林整个晚上都没说什么话,估计他也以为我这番作为是用利益驱使普鲁士贵族为我们罗马人卖命,但考虑到如此丰厚的交换代价和我的战略,他应该会想不通,我身为一个罗马人怎么会那么帮助普鲁士在这场战乱里捞外快。
根据现在的情况,制定下我们将在一天后向布伦瑞克公国境内萨尔茨达鲁姆前进,大家都有一天的时间进行准备。
其实准备的什么也就是这个时间聊聊天,阐发对人生未来的感想,吹出牛皮。我在这个时间去了佩妮维斯的房间一趟。因为我想问问佩妮维斯,菲列特利亚喜欢什么,不过这还是次要,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我跟佩妮维斯的互动太少了。
然而,在这个深夜的时间,竟然有人比我先到了佩妮维斯的房间,老远地看到汉斯那呆子像个二百五似的站在门口,我就知道是菲列特利亚到了。
就这样离开,还是直接走进去,跟两个妹纸问安?
都不是,我选择了避开汉斯,绕道到房间后方的窗口那里,大厅的窗口是明亮的,里面空无一人,我四下一看只见貌似卧室房间的窗口给窗纱给挡住了。
走过去,贴着墙角,我拔出了随身必备的匕首,犹豫了一会儿,我最终还是屈服在撞见两个妹纸在百合的这个可能性上,用匕首在窗口的细缝那里开了个口子。
好一会儿过去。我没能听到没有声音。
是我搞错了?
就在我要离开之际,有人说话了,声音里有点忧伤,是佩妮维斯:“腓特烈,我想我过段时间就要回君士坦丁堡了。”
回君士坦丁堡?
我耸起了耳朵。
“怎么忽然说起这个?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菲列特利亚似乎很困惑。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跟他也都快结婚了,我也做完我要做的事情了,再加上,我又出来这么长时间,我想我得回去了。”佩妮维斯说着谁都不会相信掩饰。果然是涉世未深的少女。
“佩妮维斯,是不是你有什么为难?”菲列特利亚好像很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