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汉斯的意思,我说道:“你是想说列瓦尔德是一个亲善容克却又忠诚王国的王党宫廷贵族,把他留在柏林比我更能向容克们释放一个友善信号,好让我们完成后面的收尾工作,对吗?”
“是的。”
抬了抬眉梢,我问道:“你是想说我在破坏腓特烈的计划?”
“不是。”
汉斯的回答颇让我意外。
“要不是没有看到过你那天在纽伦堡军帐里的表现,我肯定会这么认为,但现在,我只能说我不清楚你在干什么。”汉斯移开了看向我的视线,“我不明白,我不明白为什么从奥托到你,甚至是腓特烈都要针对被打上了容克标签的阶级!他们,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阴谋谋害国王,这还不够?”在这还没喊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世界了,容克们的行为简直是胆大包天了。
“但他们从一开始就在被迫自卫!他们只是在捍卫自己的利益,自己宝贵的财富,就跟你们罗马人捍卫你们的君士坦丁堡和所谓罗马人的骄傲那样。这也有错?如果不是所谓的改革,我们根本就不用走到今天!要知道,在那个奥托开始所谓的改革之前,所有的容克都像宫廷贵族那样尊敬热爱我们的国王!”汉斯的情绪很激动,越说越大声了,“为什么!为什么,他们,她,宁愿选择那些泥腿子,也不愿选择我们这些曾经为普鲁士王国付出过血汗的功臣!要知道,今天的普鲁士如果没有我们容克的拼搏,根本不可能扩大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