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女人没有再戴上那张面具,那张略显轻浮的小蜜脸此刻仿佛就像是看到了找上门大妇的小三一样,在看到我的刹那间,心神不宁。
关上房门,我问道:“你的伤怎么样?”
“我,我很好。”阿萨辛说道。
“那些法国人没再对你怎么样吧?”
“没有。()”
我点点头,然后沉默了,因为我有太多的疑问,却实在不知道该问些什么和怎么问,要知道任何一个问题都会涉及到一个原则的问题“你问来干什么?”,搞到最后,恐怕还会让事态向不好的方向发展。
我不是一个政治家,因为我从小就没接触到那种玩意,但身为一个打过不少恶仗的人,我知道我现在能够进行的选择不多。
我想了又想才问道:“我是该叫你阿萨辛,还是继续叫你温迪尔?”
“阿萨辛!温迪尔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