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晚上十点到凌晨三点,我全部都在军帐里待着,等待橘子牌老头送来战报。
玛丽安这个慰安妇到我的帐篷里来了,她叹了口气:“殿下,请不要再制造没有必要的麻烦好吗。您一句话也不说就把您的护卫统领调开,队伍里的几个负责人都闹开了。”
“说了也等于没说,这有什么用。”我耸耸肩显得对法国人的态度不屑一顾,虽然我也不在意他们在想些什么。
“但说和不说也是有区别的呀。”
“好,那你就回去告诉他们,我要重要尤金这个年轻人,所以打算派我的护卫去看着他,免得他死在战场上,信不信就随便你们了。”
玛丽安苦笑着离开,没过太长时间,她又回来了:“他们觉得您的解释比较牵强。”
露出一个讥笑,我说道:“你看,说跟不说,他们都不相信。”
“别这样好吗,不取得法国人的信任对我们都没有好处,而且法国人之所以这样,还不是因为其实他们对你有没有在配合他们没有信心。而且,前不久,您刚刚鼓动起尼德兰人奋战的气势,他们很不安。但如果您增加他们的信心,他们也不会疑神疑鬼了啊。”玛丽安说道,搞了半天,她是来做说客的,也好,那我就让他们定下心神来。
“怎么增加他们的信心?”
“比如告诉我们,关于您的计划。”
“好吧,你把他们找来。”
玛丽安欣然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就有两个新面孔出现了,这两个新面孔不但没有上一个迪耶哥那个嚣张,看向我的眼神还带着那一丝忌惮,这很有意思。
打发走帐篷边的守卫,我说道:“听说你们很没有安全感。”
“是的!到目前为止,我们都没有看到任何一丝你在向我们合作的迹象!不但如此,你还几次三番帮助尼德兰获得胜利,我们实在怀疑你的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