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不是踹,也不是踢,而是用踩的!
我要用这只脚,碾碎他的蛋蛋。
想威胁我,那就先弄清楚到底是谁有求于谁!
“我说,你不是说对任何人都要保持微笑吗,你倒是笑给我看呀!法国人,你的贵族礼节在哪里?笑啊!你倒是笑啊!你**的不是犯贱啊!笑啊,你倒是给我笑啊!”
血染红了法国娘娘腔的白色裤裆,估计那裤裆里面的两个蛋蛋和某条东西已经成了肉糜了,而他本人已经两眼翻白了。
抬起头,四周站着的法国人都情不自禁地连连退出好几步。
我朝地上吐出一口口水:“你们以为我不敢报复?你们都以为我是吓唬人。现在,谁站出来告诉我,除了这个杂碎,还有谁动过手!?”
“你够了!这里再怎么说也是我们的地盘!”听声音是迪耶哥。
“你们的地盘?你们的地盘又怎么样!以为我不敢杀人?很抱歉,我已经杀了两个!”
丢脸丢大的法国人这时才惊觉不能任由我在这样搞下去,“尼基弗鲁斯阁下,虽然法王说过不能杀你,但不代表你就能在这里为所欲为!”
“为所欲为?你以为我不敢?”
抓起地上的法国娘娘腔腰间的刺剑,我按住迪耶哥,他吓坏了似的退后几步。“我刚才好像听到了你说了很不好的话。按照你的理解,她是母狗,你不是在骂我是公狗?”
“不是啊!”
剑锋一抖,我朝着他的咽喉刺了下去,迪耶哥难以置信地抓住了剑刃,嘴巴动作着,但咽喉里的血液呼呼作响,没人听得懂他在说些什么。
“哦,对了。”我内心猛地冒出一个让我很兴奋很口干舌燥的想法,“反正都是鱼死网破,而且我也预料到你们会有这么得寸进尺的一天,要是我死在这里的话,普鲁士王国会第一时间对法国宣战。谁让我已经通过人向普鲁士的执政传出了遗言。普鲁士的腓特烈在我玩伴的控制之下,就算没有我,我想,两个愤怒的朋友,和愤怒的普鲁士国王以及十万普鲁士军队也有够你们法国人苦头吃的,你说是吗?”
逐渐失去生命的迪耶哥跪在地上,我拔出长剑,一脚踹开地上眼看着要死去尸体,没人回答我:“法国人,敢问,五万人的军队,算是牙齿吗?那五万人的军队,算是爪子吗?”
“如果五万人算是利齿和爪子,那信不信下一次你们惹恼了我,我敢说在两个月后,我能从普鲁士拉出十万人,杀到凡尔赛去!!!”
我在罗马是没有什么权威,但在普鲁士…骂了隔壁的,惹毛了老子,别说十万,就是二十万青壮,只要有枪有炮,我都能拉出去干上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