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安来了,看着她左手一个手提袋,右手一个拖箱的样子,仆从一箱一箱地把行李从车上往下搬的样子,我摸了摸鼻子惊讶道:“夫人好像来得要比想象中要快很多。”
她并没有回答我,从后院的大门走进来,玛丽安第一句话便是苦着脸略带着不满地跟我说道:“您可是把我害惨了呢。”
“很抱歉,相比夫人,我只是不想被其他陌生女人监视。”我道歉道。
“我丈夫怎么说也是个男人,您一下子就剥夺了他身为丈夫的权利,只让我来服侍你,这让他怎么忍得下来。要知道,今天凌晨,他可是以为你跟我在房间里面做了那种事情,而且一做就是好几个小时!”
“他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玛丽安好像很生气,“比起这个,我更在意一个问题。我大概是要在这里待到战事结束,是吧。”
“是的。”
“我们都知道发生几个小时前的事情根本不是别人想象的那样,那您会在未来的几个星期甚至几个月里面行使我丈夫行使不了的权利吗?”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夫人能说清楚一点吗?”
玛丽安咬了咬牙,看了眼四周,似乎是却确定没人在意我们在说些什么,她凑前一步,脸红透了。
“夫妻生活!”
听到这低声的叫喊,我傻眼了。
“不光是你们男人有需求,我们女人也有。我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成熟的女人,您难道要我活活地守几个月的寡?”
面对这个神经搭错线的“保皇派母狗”,我哭笑不得,拜托,她难道没想过我使用阴谋的可能性?这年头大家思维都是靠下半身去支撑起来的?
才不过这么一霎那,我抬起头来,就看到玛丽安脸色变了,她的表情变得很玩味,她凑到我耳边,用我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媚笑道:“还是说您已经有了代替我丈夫,行使他权利的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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