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金抓了抓脑袋:“那我实在无法理解您派遣那个尼德兰人前往河边的用意了。”
“我只是想让对面那个法军将领知道,莫兹河以北的尼德兰工事多了些人手,他得多拉一些大炮和火药过河才有可能打下他们。”
两天多一点的急行军,我们接触到了萨克斯,跟我猜想得一样,他被一支的法军给拦阻了,那支法军绕过莫兹河。从阿登高原迂回到侧翼。这支人数目测有八千人的法军挡住了萨克森南下的去路,牵制住了对方。
我们两支军队合流以后,萨克斯看到我带着人数与他这支偏师差不多的军队过来,私底下里脸色有些不自然:“你过来了,那那些被你挡住的法军也过河了吧。”
“是的。大概有一万五千人,我估计这几天的时间。法军的人数会过两万。”我也顾不得什么了,转头就问着萨克斯,“对面的法军怎么样?能知道是谁领军吗?”
“我攻下河边最后一座要塞以后,一个叫做维拉尔的家伙来了。他挺厉害的,从前两天开始就连续数次发动猛攻。不过还在我的应付范围之内。”
听完萨克斯的话,我就松了口气:“那你脸色还那么难看。我还以为你被法国人突袭了一下,损失了不少。”
“虽然你来到这里救援我,我很高兴,但你居然不相信我的能力,我受伤了,妄我以相信自己的能力一般相信你,所以就一直没有向你派信使过去。如果我们继续保持这样对峙,我们又能争取到好…哎…”萨克斯露出落寂的表情。
“我相信你的能力,但是一旦你这边被击败,法军从侧翼堵住我们的后退道路,前有法军,后有莫兹河,对面还有一支法军,我那边不就是陷入死地了?”我立刻表示我其实是非常相信这位老兄的能力,他在旺多姆公爵那场捕捉战斗的表现足以弥补我在法国待了四五个月的损失,“而且,我来到这边也有属于我的作战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