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达命令给步兵的军官,警告他们约束手底下的步兵!我们必须全速向乌得勒支前进!路上,还要突破巴伦德雷赫特、阿尔芬、莱顿和博德赫拉芬-雷韦克、霍林赫姆、斯利德雷赫特,到时候那里的法国人有得是让他们打的!”
我前面说过,我们在海牙城下获得的胜利再辉煌,若是无法夺取乌得勒支,始终还是法军拥有战略上的优势,人数稀少,战斗力只能5的尼德兰军根本挡不住法军的猛攻。所以想要控制住尼德兰的糜烂局势,只有两条路,要么再掘一次海堤,将低于海平面的荷兰省大半国土淹没在海潮之下,再要么就是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夺取乌得勒支!
莱德斯亨丹-福尔堡,被法军彻底打烂,不足为虑,面对我们刻意放弃的巴伦德雷赫特、阿尔芬、莱顿和博德赫拉芬-雷韦克、霍林赫姆、斯利德雷赫特这两道原来尼德兰军的防线,即使是强攻下来,损失也会不少,不过我们在放弃城市的时候怎么可能没有有内应。
由于那时的尼德兰情势岌岌可危,而我们在投降之前又是发动了类似叛乱的夺权宣言,法军在接手了城市以后,便真的相信投诚是真投诚,他们宽容地接待了献城的人。于是,不过半天的时间多小时,我们便将象征尼德兰联省共和国的三色旗插上了这些城市的城头。
面对尼德兰人恳求休息和修整的请愿,我否决了他们的提议,因为我们获得了非常重要的消息,一支被人数不少骑兵簇拥的仪表鲜华的人物往乌得勒支去了,而且在这时,各地相应橘子号召的城市都派来了军队。
整整六千多人,后面还有五千多!
一万一千多的援军,比预计中要多一点,不过这些人能称之为军队?
当然不,他们最多只能算是武装青壮,换句话来说就是年轻的炮灰。
把这一万一千多人配合我们麾下的人,拉上去群殴乌得勒支的法军都是无解,最多也就是拼个两败俱伤,然后法军在围攻尼德兰北部行省格罗宁根省的偏师挥军南下,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强攻又打不过,而那支衣表鲜华的骑兵队伍显然就是法国继承人安茹公爵的护卫队,既然安茹公爵都活下来了,那旺多姆公爵会挂在战场上?
本来敌人就有够给力的了,再加上一个名将旺多姆公爵坐镇指挥,岂不是更加难啃!
“呼!接下来就是最关键的时刻了!”连我这个大场面的家伙都不禁手心出汗,不过萨克斯那个色情狂和莫里斯这个鬼畜狂攻抖s依旧没心没肺。
“杀人,好啊,在哪里?”幻想着来一场畅快淋漓攻城战的莫里斯非常失望,本来他还以为会在夺还前两道防线的作战中能够来个热身赛。
“哈哈哈。我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当年跟我老子在萨克森,几百个德意志贵妇人都没能把我吓到!哇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