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过菲列特利亚一番之后,她总算能够安稳入睡。
离开了菲列特利亚的房间,我向温迪尔所在的大厅走去,我有事要找她帮忙。
“你在尼德兰认识什么人吗?我想要你给我搭线,只要法国解除我们的软禁,我立刻前往尼德兰。”
“你不跟着那个腓特烈回普鲁士?原谅我这个女人多嘴,而且在你不在的时间做了些不光彩的事情,那个自称是奥托传信人的家伙,一来到这里就喋喋不休地说起普鲁士王国内部的容克是如何的可恶,如何地迫害普鲁士平民,我害怕你一离开,她回去会找那些容克的麻烦,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普鲁士王国就又动荡起来了。难道…”
就是这个难道了。
“我是故意这样做的。”
温迪尔着急的问道:“可是她怎么办?那个腓特烈,她不会自己弄死自己吗?”
“原来你也知道腓特烈是个她。”我笑了笑,随后向人妻询问了她偷听的结果。
在得知了奥托居然安排到会将带到法兰西的那笔高达好几百万塔勒的财富送回普鲁士国库,我对人妻说道:“我会保护她的安全,但我也要留在尼德兰。至于原因我不想多说,你只要知道,这是为了罗马!温迪尔,你可以帮我吗?”
“你有困难,我怎么会不帮忙,只要你说你想给谁搭线,我都可以帮你。但是,那个腓特烈,她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孩子,回去乱弄的话,可能会弄死自己的呀!”温迪尔不依不挠地追问道。
“我能了解一下为什么你会对她那么关心吗?”我很纳闷地看着人妻,莫非在我不在的时间,她已经跟女文青发展出了超友谊的感情?
“她是你女人,我过问一下,不应该吗?”
“她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