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妮维斯的想法很独特,不愧是文艺少女!
“我想我们可能是被讨厌了。”温迪尔在这时说道。
“我们才刚走下船,哪里惹到他们了?”菲列特利亚纳闷道。
温迪尔说道:“可是在法国,特别是英语区的法国城市,我记得有人跟我说过,若当地的贫民经常投掷猫给当地的贵族和有钱人去表示他们的不满。”
“……..”
这**的得有多奇葩的习俗,我无语地笑道:“看起来他们很成功,大家都挺狼狈的。”
“可是,这个城市的有钱人和贵族到底做了什么让人憎恨的事情?我们跟整件事不想相关。他们仇恨人也不能伤害我们这些无辜者啊。”佩妮维斯很生气。
“这个,可能跟尼德兰的粮价有关。”我略微尴尬地说道。
下午, 我们面见了温迪尔那位乔装打扮过来的治安官朋友。
他在得知了我们之中有个来自普鲁士王国的大使以后,他将我们带去面见了加莱的主政的监察官,在温迪尔拿出了一张3000法郎的票据后。加莱的主政官立刻动笔将我们抵达法兰西的消息送往凡尔赛。相信过个十天半个月这样子,就会有一个身份不低的贵族过来将我们领入传说中是贵族天堂的凡尔赛。接着他很慷慨地将菲列特利亚和温迪尔她们挽留下来共进晚餐。
在还算丰盛的法兰西晚宴上。我这个护卫的人刻意地向加莱监察官说明了今天发生那件让法国贫民扔猫的小事,后者立刻愤怒地向我们道出了缘由。还真是我哄抬粮价惹出来的祸,要知道,面对飙升的粮价,苦不堪言的法国贫民们当然只能朝有钱人和贵族发泄愤怒,幸好他们还没狂暴到像后世法国大革命那样四处拖贵族上断头台。
离开那位监察官的宅邸的时候。温迪尔跟那个色眯眯看向她的老头走到了走廊有那么几分钟。
过了一会儿,她回来,我迎上去,跟在后方。随同她一起走出门外。
“贿赂那位从凡尔赛来得大人物花了多少?”我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