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列特利亚略微迟疑地问道:“这具体要怎么使用?”
“很简单,只要我把烟草燃烧起来,然后我就把烟草塞进复苏器,再将复苏器塞进国王的屁股里面,不住地往里面吹气,那样国王殿下很快就可以苏醒!”
……………
普鲁士国王醒过来了,但那个医师当然没能将鼓风机捅进菲列特利亚老子的屁股,同样也不是任何一个西欧医生的方法将他弄醒的。
是我驱散开这些神经病般的医生们,然后弄来了冷水给那个让医生整得挺惨的老头擦了把脸,他就自己苏醒过来了。
如今,菲列特利亚的大香肠老爹正给绑在椅子上,嘴里还有着堵住他嘴巴的布条,两眼惊慌地望着所有人,手臂那里有着一条条烧伤的红印。
四个衣冠楚楚的西欧绅士站在大厅旁边,头戴马尾假发,脚穿丝绸丝袜,身穿深色夹克大褂,里面是一件绅士背心,脸蛋微微打了白色的粉底,两腮和嘴唇涂抹了少许的红色粉末,整个人一副面若桃花,唇红齿白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从疯人院走出来的精神病。
“汉斯,到底怎么回事?”菲列特利亚伤脑筋地坐在她老爹旁边。
汉斯犹豫了一下才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当殿下离开以后,这些医师便开始争抢着治疗国王陛下。有人选择在国王陛下耳边大声叫着他快回来,有人则是觉得要喂食国王陛下烟草,最后有人建议用滚烫的铁条去烫国王,通过痛觉刺激让国王恢复正常。刚开始还是好好的,只是后面国王受到铁条烫伤得刺激变得情绪不稳定起来,最后自己摇晃着椅子,摔倒掉到地上,脑袋碰到地面便晕了过去。”
菲列特利亚将这些把事情越弄越糟的医师打发离开,我也让温迪尔先离开,自己留了下来,看着那烧得通红的火炉和铁条,以及老普鲁士国王嘴巴的死虱子,我忽然多少相信了奥托的说辞,兴许正是因为这种折磨似的治疗方式才把事情越弄越糟。
“你们说我还能治好我父亲吗?”
王座上,神情疯疯癫癫的老国王涨红了脸,而他旁边的菲列特利亚沮丧背影让人不禁对霍亨索伦家族的遭遇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