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散开。看我的英格兰疗法,只要我把一些鸟食撒落在国王的脚边,鸟过来取食了,并且在上面拉屎了,那么国王的晕厥就能治好了!”
“腓特烈。原来你父亲得的是晕厥症啊。”佩妮维斯回头征询到。
“晕厥症?”菲列特利亚还没从刚才那意外的大叫回复过来,“不是啊。我父亲得的是精神病啊!”
“哦。原来不是晕厥症而是精神病。”
佩妮维斯话音刚落,我们四人面面相觑。
“鸟屎和鸟食能够治疗国王?”
不但我们在问,就连汉斯也在问。
“当然,这是我们英格兰终极疗法,专治一切疑难杂症,我们甚至用来治疗王子亨利!”那个操着古怪腔调的声音信誓旦旦地说道。
“后来亨利王子好了?”汉斯好像看到了希望。
“没有。他死了,但别担心,这招用在其他人身上非常管用。”
菲列特利亚此时眼角就是一阵抽搐。
“别听他瞎说。我是奥兰治亲王宫廷医师队的艺术领军人物,听我的。羽毛笔,拿过来,我要在鸟过来之前先治好国王的晕厥症!”另一个大嗓子在偏厅里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