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一刻,您忍了很久了吧?”
我把持不住,搂住了他,吮上了那张红艳艳的嘴唇。
虽然我打定主意今晚饶过人妻,但并不意味着我不可以动手动脚。
温迪尔喝了不少红酒,也吃了不少巧克力,嘴里的津液满是酒香和巧克力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得了,我又有了一个新食物品种,叫做酒香巧克力。
从门边到倒在松软的大床上,我硬了,温迪尔的小手在上面摩擦,一阵妩媚地轻笑:“今晚,您打算来几次。”
我压在她身上:“从法国赶到这里来,很累吧。”
“还好。”
温迪尔说着,但我不难发现,她眼角确实有些几丝掩藏不住的疲倦:“看你这么累,今晚我就不动你了,我只想抱着你,好好跟你说些话。”
“年轻小伙子骗人家不懂事的小姑娘上床时,也经常会这么说。”
“那么你不懂事么?”
跟着温迪尔在床上滚来滚去好一会儿,我逮住了人妻,然后将脑袋枕在她的柔软的胸口那里,呼吸着从那里散发的**香味。
“在法国还好吗?”
温迪尔望着我邀功道:“我给你赚了好多好多钱呢,你该怎么感谢我?”
“哦…”
“我呢,按照你的说法,去找了几个朋友合作,几个朋友的朋友又找了好些朋友。于是我们十几个人,先是囤积了一部分的粮食,然后收购了当地的好些车马行,最后再对尼德兰极度缺粮的消息进行推波助澜。果然很多法国人上当,大量的商会蜂拥到法国的加莱港口,他们自然不可能那么多的马车,所以啊,我们光是负责帮他们运输就赚了好多。后面法王抬高关税,自己先去赚尼德兰人的钱,大量的粮食囤积在加莱港口,我们呢,一边在法国那边趁机收购那些卖不出去的粮食,一边帮一些我们认为可以帮助人偷偷将粮食运出去做走私。,这不但让我们赚到了,还得了许多人情。一个月前,法王赚够了,关口开放,很快,大量的粮食一下子冲击了尼德兰的粮食市场,那边的粮价在我过来之前,已经降到了160塔勒一吨的地步。只不过,巴黎的粮价那边给我们炒起来了,若不是那个可恶的柯尔贝尔,我们能赚得更多。”
“那么,我们一共赚到了多少?”
“我不说,你猜猜。”温迪尔又调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