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十二让人陪着他驱马上前,但他才让马匹站定,没还来得及说话,女文青就先抢话了。
“奥托!!!!”
随着咬牙切齿的菲列特利娅视线看到一个略微憔悴的中年络腮大叔,我还以为差点看到了马克思大神。
后者眼神略微惭愧:“王子殿下。”
“原来你还承认我这个王子!”菲列特利娅气得不打一处来。
“很抱歉。”
这场景有点匪夷所思。
“事实上,普鲁士的王子殿下,奥托先生其实只是在那个环境里面做出了一个他认为最为明智的选择。”卡尔十二为奥托说话。
菲列特利娅讽刺道:“叛国便是明智么!瑞典王强词夺理的本事看来不比打仗的本事小啊!”
卡尔十二笑道:“我知道你充满了仇恨,不过我觉得你与其憎恨奥托先生,不如更该憎恨你背后那些拥戴你的人。因为据我们瑞典人所知,阁下的父亲之所以不省人事,被你们称之为庄园容克的普鲁士贵族要付很大的责任。”
我向君士坦斯和莫里斯挤挤眼,这剧情的发展有点复杂。
两人感同身受地点点头。
“别在这里挑拨离间!”
“不管你爱不爱听,事实便是事实。奥托先生之所以选择我们瑞典人,很大一部分的原因便是因为那些庄园容克趁着阁下不在柏林的时间,密谋想要铲除奥托先生以及他政策的追随者。我想你身边的那位跟着庄园大容克很亲近的汉斯先生会很清楚这其中的来龙去脉。”
“汉斯?”菲列特利娅一转头,我们也跟着转头,只见汉斯脸色不点不大正常。
惊愕的菲列特利娅脸色红完又白,白完又红,她最后双眼扫视了在场的所有,只能压低了嗓音愤怒地吼一声,以至于声音都走调了。
“汉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