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没有遭遇到来援的瑞典王**主力,更别提去击败他们。
用来哄吓敌人的那些漂浮在河流上的尸首都是在德累斯顿城下死去的瑞典人和普鲁士人。至于血,那是从四周村庄强征的牲口就地放的。那些死去的动物已经成了屁股拉出去的排泄物了。
假若我没能在瑞典王**主力解决掉这批普鲁士主力,我们将陷入一个比较尴尬的境地,很有可能会给士气暴涨的造反派联军跟瑞典王**主力来个里应外合。
普鲁士人为稳妥要紧,要抢在瑞典王**主力出现之前。彻底毁灭这支所谓的普鲁士新军。可是我却不想这么干。
干掉了这群人,那么下一步就是进军柏林了,若是运气好一点,战争将会就此落幕。然后我们罗马人就就此卷铺盖滚蛋回家?
那可不行。
留着造反派一条活路,这也是我们罗马人留下继续在舞台上发挥的空间。
你看,如果没有造反派在,我们罗马人这些外来人很有可能就被当做第一个被对付的目标。但有了造反派,那就不痛了。
保王党要对付造反派的人,得靠谁?我们。
造反派想要不被扫出权力中心,得靠谁?还是我们。
多划算的买卖。
这种龌龊的心思可不能告诉普鲁士人,因此我围困并迫降敌人的理由是,我们两方军队连日奔袭太过疲累,接下来还要征战柏林。如今敌人无路可逃,万一临死放手一搏怎么办?我们没必要把宝贵的兵力浪费在这里,而且火药和弹药经过连日的使用,消耗很大,能省一点是一点。
面对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德绍亲王和施维林两个普鲁士保王党里还算是能将的人认同了我的计划。既然有了普鲁士人的支持,那还用理奥地利人?
喊话的士兵回来,下面轮到军队的厨师上场,他们将锅子摆在两军之间,生火,倒水,接着将红酒、肉块、盐粒这些东西纷纷扔入锅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