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因为我一时口快弄出来的风波在菲列特利娅的三言两语下平静下来,两个表姐妹在这里相互约定了个探望的时间,菲列特利娅便想火烧屁股似的把小萝莉送走了。女文青怕我怕到这个程度真是让人意外。
“你跟我表妹说她父亲可能将来会把她配给我?”菲列特利娅回来后忽然问道。
“是的,你不否认普鲁士跟哈布斯堡结合起来会对双方很有利不是吧?”我笑着反问道。
女文青撇撇嘴,眼睛看回到了旱冰鞋的小展桌:“等我一下。”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她走回到了十八世纪的旱冰鞋那里提回了两双旱冰鞋,然后她塞了一双给我:“你刚才不是对这东西很上心么,你一双,
我一双,回去陪我玩玩。”
我看了女文青一眼,我现在才察觉到这妞原来也是来自邪恶阵营的。
“没问题。”反正我也不是善良阵营人士。
于是,两双旱冰鞋就成了我们今天最大的收获。
那天罗马帝国大使府邸的傍晚,一个能让小孩惊吓、男人萎掉的高亢尖叫成了整个府邸难以忘怀的记忆。
“上帝啊,我该怎么停下这个东西!”
当时,我对菲列特利娅的回答是:“别问我,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