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佩妮维斯也有了这种觉悟,今天她实在不宜出门。左右使了个眼神,她呼朋唤友地开始进行战略撤退。再不撤,估计腓特烈在说出什么来,我也得没辙了。
不过在她准备离开之前,我叫住了她:“我们德意志朋友知道了这条街的事情。”
佩妮维斯低着脑袋,眼睛不敢看我:“我不小心说漏了嘴。”
“你好像很怕我?”我又问道。
佩妮维斯小声道:“对皇族保持敬畏是应该的。”
“好吧,你可以走了。”
一大票十几个贵族小姐离去,她们包下的房间霎时间冷清下来,一桌子上烧开的热水还升腾着徐徐的热气,磨成粉末的咖啡豆尚未来得及做成咖啡,再一看四周,只见亚历山大他歪着脑袋打量起我,嘴角似笑非笑。
“看什么?都十几年了,才第一次觉得你老弟的容貌比你的英俊不凡?”
“我觉得我的感情被伤害了。我这个当哥哥在那边暴跳如雷,不曾想到你这个当事人竟完全没有被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