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只能容纳一个大木桶的小空间,我靴子、保护脚步温度的裹脚布、袜子,先洗洗了脚。
脱掉红se的外袍、外衫,白se羊毛内衬衬衫,我上半身空无一物,阿萨辛接过衣服,然后挂在了墙上,出去拿回了换洗的衣服。
轮到裤子,我刚解开纽扣就注意到一个问题:“你怎么还在这里?”
“为什么我不能在这里?”阿萨辛反问道。
“我可是在沐浴。”我下意识地就道,我可能有点不大习惯在别人面前【裸】光。
“您的身子我连摸都摸过了,又不是没看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阿萨辛不以为然。
“你在那时候也是光着身子。”我很自然地就想到了在敖德萨的浴室。
“您的意思是,如果我脱光了,您就没什么问题了?可是,您要知道,外面可是很冷的,我可不想光着身子就站在旁边挨冷,您不会那样对我吧!”阿萨辛的声音很暧昧。
“那么,可以邀请你一同进浴?”
“我能说不么?”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