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点起的那一刻,哀鸿遍野。
隔着大火,在城市边小河边扎营,那里几间小屋有一间成了我的房间。
我现在浑身都是血腥味和汗臭,若是能够清洁一下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但时间的紧迫只能让我仓促地用冷水弄湿了手巾胡乱地往脸上一抹。
在屋顶漏风的小木屋里头,我向营级的一线军官下达了安置俘虏、伤员、烧火煮饭、弄热水的命令,随后护卫们进来跟着我一起收拾了下用处不明的小木屋,来有影去无踪的阿萨辛大半天不见人,一出现就背后跟着一个巨大的木盆,并把木盆放到了小木屋里头。
“你刚去哪了?”我下意识地问道。
阿萨辛很幽怨:“还不是你,有城市房子不住,偏偏要一把火烧了。我只好跟着进去抢救出这个大木桶。”
“….”
傍晚,军队在安营扎寨以后,立刻烧起了热水,大桶大桶地热水提出来,轮班轮班的士兵走进一个帷幕里头进行清洗。刚打完一仗,一身的污秽,得到清洗,这是最好不过的享受。
在营地的一边,我们架起了大锅煮了晚餐。
看着那群俘虏和他们的家眷在冷风中低声哭泣,我让士兵们把足够那些人吃的食物也拿了出来,反正这些东西都是属于波兰人的。以后没了再打劫波兰就是。
眼下,有个难题摆在我的面前。
就在这时,菲列特利娅来了,我让护卫放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