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敖德萨的第三天,1718年十月17ri,帝**团一共两万三千人,一共12个步兵团,10个炮兵连,3个重骑兵营,7个猎骑兵营,浩浩荡荡地向北进发。
出了敖德萨,就是离开了帝国的领土,向北行军不到半天的路,我们进入了波兰王国余孽的地界。伊万诺夫卡行省作为最先向帝国投诚,核心城市伊万诺夫卡上下齐聚城门前为帝国的到来欢呼。
一路上,作为向导和侦察兵的猎骑兵们很欢快地在森林里跑来跑去。在这三个军团里面,大概也就这些猎骑兵是真正的jing锐。帝国的猎骑兵营向来都采取轮换驻防制,每年都有几个营的人被派到阿勒颇去跟绿教的游民部落作战,积累经验。但像步兵和炮兵就不同了,这些人之所以能在短时间内赶到敖德萨,是因为本身就距离北边近,而帝国的jing锐最能打,也最会死战的jing锐历来都在安纳托利亚,在阿勒颇。像斯维亚托斯老头之所以会等,估计就是在等那批jing锐。
过了伊万诺夫卡,远远望去,很多农田里的农奴听到军队的动静好奇抬出头来。
波兰的地界,平原多,农田多,农奴也很多,尸体也不少。经过的村落到处都能看见被许多被吊死在树上的人。尸体身着衣裳破烂,那些死去的人想必都是试图逃跑的农奴。
帝国南边的边境里最多的就是这些人。地主和贵族的约束力变弱了,农奴也就有了逃跑的机会。不过即使如此,每年能够逃到帝国南边的波兰农奴很少,而被抓到的人,极少数会倒霉地吊在树上用作jing示。jing告那些试图逃跑的农奴。
大多数的人对一路所见表现出震撼,毕竟他们在帝国基本没可能看到这样恐怖的景象。
国破家亡,无数被吊死的波兰农奴便是波兰王国困境的写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