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随行的人员很多,有便宜老爹派给我做亲卫队的八十人侍卫,他侍卫长的儿子利昂给我调过来做护卫头领。
老式载重型的卡拉克式风帆船能放下的人数比这要多很多。
瓦伦斯、跟上百个从君士坦丁堡西点军校出来的见习生,和瓦伦斯他老子齐米斯齐亚侯爵奥睿恩,以及一群人数高达三十多个人帝国贵族带着他们的护卫,这么多人走上甲板都不觉得拥挤。但我们的坐骑就得靠另外两艘大船运输了,毕竟谁也不想整艘船都臭烘烘的。
瓦伦斯他老子奥睿恩·齐米斯齐亚,作为整个随行队伍里,爵位最高的贵族,他是我们第一梯队的指挥。
齐米斯齐亚大叔可是跟我和瓦伦斯差不多的交情,是我便宜老爹的玩伴。年轻的时候,跟着我便宜老爹杀到大马士革的那段时间,做过督战官,管的是军法。后来做过几年阿勒颇的防区总督,任内出了名的冷漠,据说瓦伦斯他老妈第一次跟老子相亲,回家就问家里人,瓦伦斯他老子会不会带人上家门抄家灭口,气得瓦伦斯他外公当场就带上家兵亲卫杀到这老兄家里去问个究竟。然后,瓦伦斯老妈悲剧了,但瓦伦斯老爸站出来帮着分担了一大半的过错,最后两人眉来眼去就成了一家人。所以,别看瓦伦斯老子齐米斯齐亚大叔经常板着张臭脸,但他其实是个面冷心热的人。
出海的第四天夜晚,黑海海风徐徐,大家在晚餐过后,到甲板上散步,齐米斯齐亚侯爵在这个时间到了我所在的船室。
作为塞奥法诺家的长辈,他问了下我的情况,以及对即将上战场有什么感想。
紧张有一点,害怕也有一点,但更多的是,老子挨了那么多的苦,总算能够一展所学的迫不及待和兴奋。但是要让我跟一个土生土长的罗马人一样高喊着为罗马而战,我想我还做不到,因为我还记得我来自另外一个跟罗马同样古老的国度。但我不会退缩,因为身为一个穿越者,我想证明我并不比我的前任差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