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的眼睛…”
一个侍卫又在我踏出地牢前发话。
“眼睛?我眼睛怎么了?”没镜子,我看不到。
侍卫心惊胆战地说道:“黑se的,被打肿了!”
“哦,那没事,那是很久没打扫的地牢天花板灰尘,掉了点到脸上,害我在黑乎乎的地牢里面看不清楚,一个不小心在里面摔了一跤。好了,就这样。”
地牢外边,悲剧的德意志文青让两排的圣灵洁事院护卫给围住了。前排持戟,后排用手铳对准着两人,一共二十多人,披着教会的罩袍。
那些教会的打手装备也就这个级别,滑膛枪可不是他们获许装备的武器。不过即使如此,光依靠数量优势就足够那位德意志文青小妞动弹不得。要是这个小妞再次被教会的抓住,她的下场会更惨,到时候就不只是被几个男人轮那么简单,而是几十个了。
“罪犯!放下你的武器!你是逃不出这里的!”带队的人衣着鲜华,一看便知道是院内的高层人物。
德意志小妞无路可逃了,她站在大院里,无助地看着那些越来越的教会护卫,眼泪都含在眼眶那里几乎要哭出来了,可她能做的只有se内厉茬地jing告那些护卫不要过来。只是,她的jing告好像起了反作用。手持长戟的前排护卫开始步步紧迫,文青小妞的手铳只有一把,打了谁,下一秒,带着一个累赘的她注定要被抓住。
形势岌岌可危啊,不过,我还是决定等一等.就是不知道某个青梅竹马抓不抓得住机会。
“菲列特利娅,别管我!走啊!走啊!离开这里!逃回普鲁士去!在那里,谁都奈何不了你!”
那是汉斯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