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掌的伤口被人包扎过了,我们走进去的时候,正被两个侍卫看守着,双腿被绑在椅子两腿上,坐在上面眼珠子乱转,整个人显得坐立不安。
关上木门,我走到那个家伙旁边,掏出他的匕首在椅子上敲了敲:“你已经想好了?”
他咽了咽口水,说话带着漏气声:“是的,殿下。”
“那么说吧,说说你是怎么想到通过**这事,去胁迫那位吉米斯基小姐成为你女人的。”我站在他背后,这种锋芒在背的感觉一定很不好受。
“不,殿下,您误会了!我只是想教训和恐吓一下那个愚蠢的女人!是她!她才是您应该惩罚的人!我无意间通过她们这个俱乐部的成员知道她们写了一本小说!您知道吗,那本小说,说的是撒旦阻止耶稣基督,其实是在诋毁您!书上的撒旦有着你所有的特点,白袍,黑发,灰se的眼睛!她们竟然把您比作撒旦,这简直就是十恶不赦的大罪!”椅子上的男人慷慨陈词,一片忠心,天地可鉴。
“所以只因为,那本书上的撒旦是穿白袍,有黑发和灰se的眼睛,你就勃然大怒?为了我,去找到你的舅舅,联合一个教区的都主教过来查封**?抓人?”我顺着他的话反问道。
“是的!就是这样!!”
我绕到他的右侧问道:“阁下,我想你应该没注意到我最开始的第二个问题,需要我重复一遍?”
“您…您第二个问题…问了什么?”
我抓起他完好的右臂,对着手掌把匕首插了下去,“啊!”一声又长又响的惨叫立马回荡在房间内,两个侍卫赶紧摁住他,我把匕首拔了出来。
“老哥,我脑门上写了我是**?”我回头问着亚历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