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口边,咖啡屋的领班很纠结又很懊悔,看吧,果然是来毁灭世界来了吧,连向神宣战都出来了,下一步就是毁灭世界了吧?该死的,这乌鸦嘴!
腓特烈还想说些什么,一张口,汉斯拉住他手臂不说,就连佩妮维斯都转身一脚踩了下去。
“啊”地一声变调惨叫,腓特烈很幽怨地看向了文艺少女,后者回以更加幽怨的眼神。
“德意志人,你的脾气得改改。”我劝告到,但后者不以为。如果占星术真的有用,我敢说文艺少女今天一定不宜出门,要不然也不会连续遇上猪队友。
似乎佩妮维斯也有了这种觉悟,今天她实在不宜出门。左右使了个眼神,她呼朋唤友地开始进行战略撤退。再不撤,估计腓特烈在说出什么来,我也得没辙了。
不过在她准备离开之前,我叫住了她:“我们德意志朋友知道了这条街的事情。”
佩妮维斯低着脑袋,眼睛不敢看我:“我不小心说漏了嘴。”
“你好像很怕我?”我又问道。
佩妮维斯小声道:“对皇族保持敬畏是应该的。”
“好吧,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