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压低了声音问道:“他叫什么名字来着?”
“马库斯,我们的亲戚,算是你我的堂兄。”
…老哥,我知道他是我们的亲戚好不。
“全国各地乡镇的邮差一共有一万五千多个人,还是一万四千人来着,每个人每月都有3索里都斯拿!经过我的一夜苦思,我认为,这个数字充满了巨大的水分!地方官员欺上瞒下,我们必须就此彻查。”那位年龄足够做我和亚历山大大伯的堂兄一副嫉恶如仇的样子挥舞着大手慷慨激昂,“彻查出的空额会替我们省下一部分经费,再在我们掌握了全体邮差资料的基础上,我认为必须就辞退七千到八千人,老弱必须排除!让全国的邮局的人手都勉强够用就好!这样只要邮局没了那么多人,那他们就不会闲着,就不会做拿着月薪却整天偷懒的家伙!”
我靠,这是什么神结论,我苦笑着捅了捅亚历山大,他也无语地摇了摇头:“真是天真的可怕。”
便宜老爹笑着问道:“只保留一半的数目,怎么维持全国的信笺递送?”
“修改各地的派送服务区域。对个别较为繁忙的邮局买进马匹就好,从削减的预算那里拿出一部分来就能解决这个问题。”这位老兄很淡定地说道。
这下连便宜老爹都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这位堂兄纯粹是出来搞笑的。
好说歹说让他回到座位上,便宜老爹开始对各部门就开支削减的提案进行修改,最后初步预定各部门下半年削减开支有一百八十万。
秋猎取消,侍奉圣礼规模不变,感恩节的宫廷宴会得到保留,但规模被缩减,皇室副总管需要为此拟定一个新的列表,新年到圣诞节的皇室宴会规模,不减反增,就连皇帝陛下那边的开销也被从五十七万这个数字缩成三十三。
正午时分,会议进行到这里差不多就步入尾声了,就在这时,一个侍卫拿着一封密封的信笺推开大门来到便宜老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