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朗接过卷轴,笑道:“胡兄一幅字千金不换,如此重礼已是收得忐忑,如何还敢责怪胡兄。”
两人客套一番,司马朗在前引路,向客厅行去。杨伟和胡昭辍在其后,开始絮絮叨叨地攀谈起来,短短的一段路,两人已经叙过了年岁,通过了字号。
进得客厅,司马逸已经在客厅之中等候,见到几人进来,也是笑着起身迎接。司马朗将卷轴递过,司马逸将卷轴展开。
只见卷轴上面写有四个大字“福寿延年”,四个字写得如行云流水,杨伟和胡昭的字都是走的行书的路子,胡昭比杨伟的字写得更好。但以价值而论,还是杨伟的字更加值钱,因为杨伟亲笔题诗的价值远高于字的价值。
司马逸看见这幅字,暗自高兴的同时,又是踌躇了起来。拿着卷轴比来比去,要是把卷轴挂在杨伟的诗上面,他怕杨伟不高兴。要是把卷轴挂在杨伟的诗下面,又怕胡昭的脸面过不去。
杨伟看到司马逸为难的脸se,心知他是为了什么。笑道:“叔公将字挂在我这首诗上面就是。”
胡昭看着杨伟作的这首诗,正看得暗暗心惊,心中思绪翻腾不已。书法造诣虽不及自己,但是人家才刚刚成年,自己在那个岁数可是远远及不上杨伟的。再看这首诗,打死他都写不出来。
听到杨伟这句话的时候,猛然惊醒,忙道:“不可,万万不可!将我的字挂在德高这首诗下面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