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经不以为然,反对道:“马超身边不过两百亲兵,只需派甲兵将刺史府团团围住,任他插翅也难飞!事后只需坚守城池数曰,其余部自会散去。”
田楷面色一冷,沉声道:“此举无疑是自掘坟墓,马家可不止马超一人,在洛阳、冀州乃至关中还有马腾、马休、马岱等人。如害了马超,他们焉能放过我等?届时数十万大军攻打青州,我等必无葬身之地。再而言,田某也绝不会行此不义之举!”
单经道:“如此机会千载难逢,莫非田刺史想要背叛主公,投靠马超不成?”
田楷道:“单将军言重了,同为朝廷效力,何言背叛?若公孙将军在此,也绝不会做出如此小人之举!恕田某不能答应此事!”
单经脸色阴晴不定,冷哼了一声,扭头便走。剩下的严纲犹豫了一阵,也随单经而去。
午后,田楷和孔融在府中设宴为马超接风洗尘,典韦和陈到二人也都入席。酒过三巡,马超举杯道:“青州沃野千里,人口稠密,百姓多知礼仪,人才辈出。在黄巾之前也算大汉富庶之地,只因前任州刺史焦合昏庸无能,乃至沦为黄巾贼的根据地。眼下黄巾暴动,多数被收编,余者亦不成气候,正该减免赋税,鼓励农耕,让百姓们稳定下来耕田,如此有五到十年时间便可恢复大半元气。”
田楷道:“大将军所言甚是,青州经多年战乱荼毒,百姓流离失所,土地荒芜无人耕种,水贼强盗横行,无人可制,正急需一个安定的环境休养生息。若朝廷肯下派人才前来治理,此等现象定会好转!”
马超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本将早已想好了策略,青州底蕴深厚,有大片土地可以耕种,人口亦不在少数,只因战乱使得百姓失去了土地和生产工具,针对此事,本将决定在青州大兴集体屯田制度,待恢复了部分元气再寻求发展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