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铐我,我就敢杀他!”曾熠咬牙切齿的说道。
“以后这样的话千万别说了,不管谁跟你说这件事,都说不知道。只是另外一个同名同姓的人,想要买凶杀人,知道吗?否则你马上就要进班房!”曾充海的声音低沉却差不多是在吼。现在病房的外面还有民警来守着,他在病房里就敢肆无忌惮的乱说话。幸好已经转到了东城区的医院,否则传出去,谁也救不了他。
“又有了,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曾熠不以为然的说。但听说要进监狱,声音一下子就低了许多。
“儿子,你爸说的没错,这个时候可千万别做傻事。”钟娟叮嘱道,现在不是心疼儿子的时候,先过了买凶杀人这一关再说。
“于立飞算个屁,就算杀了他,又奈我何?”曾熠还是不服气。他总认为,以曾充海的身份,自己就算在东城区杀人放火,别人也不敢拿自己怎么样。
“以后你给我夹着尾巴做人,至于你受伤的事,我已经跟他们说不要立案。至于那件事,你就照你妈说的,过两天去你姥姥家住一段时间,等伤养好后就出国。”曾充海说道,他向蒋广增表态,以后会坚决支持他的工作。为了儿子,他几乎放弃了仕途,牺牲不可谓不大。
“爸,你这个政法委副书记难道白当了?”曾熠嘟嚷着说。自己被打,竟然还不能立案,那自己全身是伤,岂不是白打了?
“我难道是替你打工的?我是替党工作,为国家工作。”曾充海气道,到现在儿子都还没有醒悟,真不知道他这二十几年是不是活在狗身上。
钟娟心疼儿子,总是安慰他。曾充海到医生值班室询问曾熠的病情,曾熠的右膝盖受暴力粉碎性骨折,就算能治好,至少也要半年之后才完成恢复。而且恢复之后,永远不能进行剧烈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