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秦宾白重重将酒杯放在了桌上,溅起点点鲜红的红酒。
“秦总别说我不给你面子,你今晚要是就这样走了,秦某人可不敢保证浙海珠宝还能正常营业下去。”秦宾白使劲稳了稳情绪,阴冷冷地说道。
自从坐上今天这个位置,秦宾白在杭临市商业界虽然说不上一手遮天,但至少跺跺脚也能引起杭临市商业界小小的一番震荡。浙海珠宝公司虽然在杭临小有名气,但毕竟只是省地矿所所属的二级单位,规模有限,根本无法跟万隆、周大福、老凤祥等省内国内知名珠宝公司相提并论。秦宾白是市工商局副局长,要想找些名头整整浙海珠宝这样的小公司还是容易得很。也正是因为这样,秦宾白才敢对秦雅歆动歪心思,才敢这般肆无忌惮。只是他万万没想到,秦雅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愣是不给他这个市局副局长的面子,不由得动了真怒,借着酒意,赤裸裸的威胁言语情不自禁就说了出来。
秦雅歆闻言不禁有些惊慌起来,浙海珠宝若真是被整掉,她这个老总肯定是责无旁贷,知情者还能说是市工商局公报私仇,不知情者肯定会说是她秦雅歆能力差,没能把关系打点好。可整个地矿所除了余子清,还有谁知情呢?
若余子清不保她,那么恐怕浙海珠宝还没关门,她就得先下台了!就算余子清保她,浙海珠宝若被整得关门,她这么多年的心血也算是白白流了。
“好大的口气,秦总他是谁呀?”余子清见秦宾白竟如此赤裸裸地威胁,不禁微微蹙眉,瞟了他一眼,一脸不屑地问道。
“他妈的,小子你又是谁?跑到我们这里来干什么?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管承望见余子清插话,这才猛然想起他的存在,才想起秦雅歆就是因为他的到来,才突然不愿意再喝酒,摇晃着肥胖的身子,走到余子清跟前,肥肥的手指头对着余子清的额头点去,满嘴酒气地冲着余子清叫嚣道。
余子清闻到管承望满嘴的酒气,脸上闪过厌恶之色,蹙着眉头伸手轻轻拨开管承望的手,淡淡道:“我是秦总的同事,浙海珠宝是我们单位开的,我奉劝你们以后最好离浙海珠宝远点,对了,也少来搔扰秦总,否则我不敢保证你们还能像今天这样正常生活下去!”
“哈哈,刚才我听秦总叫你余书记?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呢!他妈的原来你就是秦总挂在嘴上什么团支部的年轻员工,想必就是团支书吧?我呸,什么狗屎书记!给老子滚远点,否则有你好看!”管承望闻言想起秦雅歆之前说过的话,哈哈笑着满脸不屑地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