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大门往约好的地方走去，远远就看到章长进在跟何慕柳耍嘴皮子，一对贼眼不时在何慕柳隆胸翘臀的身子上来回溜达。
何慕柳调侃起地矿所“善良纯洁”的职工们似乎很厉害，也很热情，还敢不时抛抛媚眼，展露一下女人妩媚姓感的一面，把冯玉荣那班小子逗得神魂颠倒。不过山外青山楼外，一楼高过一楼，这何慕柳遇到了章长进这种恬不知耻，满嘴胡言乱语又是地头蛇的老江湖就显得有些嫩了。
章长进在天花乱坠地说，眼神在胡乱地瞟，而何慕柳则显得格外的矜持，就算笑也只是浅浅一笑，笑得很勉强，丝毫不像在来时的路上一样，笑得很灿烂，很花枝乱颤。她的眼神也很飘离，显得心不在焉，身子微微朝章长进相反的方向倾斜，似乎生怕被他占便宜似的。一点都不像之前，敢拿着手在余子清眼前晃动，生怕余子清不占她便宜似的作风。
远远地也不知道两人说些什么，章长进哈哈大笑起来，一只手却趁机举了起来，看似随意地朝何慕柳的肩膀上搭去。
何慕柳显然也见惯了这种事情，不露痕迹地抬起手，轻轻打掉了章长进伸过来的魔爪，身子朝边上挪了挪。
一般情况，稍微有些廉耻心的男人见试探失败之后，会适可而止，不过那章长进也确实恬不知耻，见何慕柳这样子却丝毫不知道进退，反倒靠了过去，笑嘻嘻地举起手又要勾搭过去。
余子清微微皱了下眉头，他不反对男人嘴上花花，也不反对男人勾搭女人，但这种强人所难就有些过了，见状就远远朝何慕柳挥了挥手，叫道：“何导！”
何慕柳抬头见到余子清过来，很机灵地急忙抬起手也朝他挥了挥，刚好看起来像似无意识中打掉了章长进的手一样，然后笑盈盈很热情地朝余子清迎了上去，好像两人是很要好的朋友似的。
章长进讪讪地摸了摸手，不过转眼间就恢复了正常，两眼灼热地盯着何慕柳摇摆的细腰肥臀，狠狠吞了下口水，然后随手掏出一支烟抽了起来。
“余书记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是不是以前来过所以没什么兴趣？”迎上余子清，何慕柳又恢复了轻松的心情，边笑着问道，边指了指四五米开外的一长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