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子清虽然听出了王景辉语气有些不对，不过他懒得跟他计较，朝大家笑了笑道：“你们都别客气，我先去主任那边报个道。”
提着燕京烤鸭敲开主任的办公室，程秋曼主任看到余子清，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道：“回来啦，刚才路上碰到刘所长，所长跟我说利曼公司的王总跟他说你很不错。”
余子清很淡然地笑了笑，他知道若不是那辆宝马越野车恐怕王总会是另外一个说法，不过想想这样也好，至少不至于让推荐自己的程秋曼难堪。
程秋曼就是欣赏余子清这种淡然的态度，瞥了一眼余子清手中拿的东西，笑道：“这给我的吧。”
余子清闻言笑了笑道：“燕京那地方也没什么东西好带，想想这东西还能让程主任少烧一道菜，省点力气，就带了点回来。”
说着余子清把燕京烤鸭提了起来，程秋曼没有丝毫矫情地接过烤鸭放在办公桌后面，笑道：“这倒也是，烧菜还真是件让我头疼的事情。对了，这次培训的事情怎么样？”
余子清简单地把培训的情况讲了遍，至于另外学了不少东西余子清没提。
程秋曼听了很满意地点了点头，余子清见没什么其他事情，就起身跟她打了声招呼，转身离开。
“小余。”当余子清走到门口时，程秋曼犹豫了一下，叫住他。
